“赵总兵,此是何意?为何这些孩子就是贼寇?”知县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很简单,作为流寇,如果要进城做内应,必然会饱食一顿。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而真正的流民,肚子里怎么可能有粮食,就算偶遇善人施舍,也必然饥瘦无比,你看这些孩子可有饥饿的迹象?”
“果然,这些孩子竟然个个健壮,确实有违常理,听大人一番分析,下官茅塞顿开,真是高明啊!”其实知县刚开始还觉得赵信不过是个粗人,后来居然能想出这样绝妙的办法,不由心服口服。
这些孩子兵一看势头不妙,竟然集体向外奔逃,途中还伤了几个捕快和衙役。
不过也仅能如此了,赤手空拳的他们怎么可能是赵家军的对手,当场击杀了数人,其余均被擒住。
“你们都是何方人士,为何要从贼?”知县大怒,当场喝问。
“哼,狗官,当地根本没东西吃,家里人都被你们逼死了,不跟着造反,难道等死?”
“要杀就杀,何须多言?”
“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岂有此理,真是有辱斯文,来啊,全部押入死牢,秋后问斩!”知县被气的大怒。
“慢,你叫什么名字?”赵信看到有一名少年相貌不凡,但一直沉默不语。
“我叫李定国,怎么,说了名字能不杀我?”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嘶,李定国?明末好像有个名将叫李定国啊?
“你今年多大?”
“老子十岁了。”
“此子留下,其他人,都押下去吧。”
在屋内,李定国喝着赵信给他准备的茶水,吃着糕点,好不惬意。
反正横竖是个死,不如做个饱死鬼。
不知不觉半天时间就过去了,李定国吃了睡睡醒了吃,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舒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