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营后刚刚站住,就有人将一大袋酒和一支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递了过来,我点头接过后刚猛灌了一大口酒,老钱拎着个熟羊头不知从哪钻出来笑道:“刚才我见你俩出去了好长时间,怎麽样?得手没有?”
我横了他一眼道:“瞎问什麽?还是你自己小心点吧,别把肠子撑破喽。”
老钱笑道:“你甭担心我,问你呐,怎麽样了?俩人出去这麽半天,你小子又坐怀不乱了?”
他的话差点把我鼻子起歪了,此时也没心情和他扯蛋,扔下他迈步就向里面走,哪知刚走了没两步就听他在后面阴测测的一笑道:“想走?好,不想知道围在轻轻身边那只大蚊子是谁了?”
听到这里我立马就站住了,老钱见我站下笑道:“哥哥我可是带着伤给你问了好久啊,那劲费的,这个……这个啊。”
关键时刻和我卖关子,我现在真恨不得踹他两脚,但人家手里握着重要的消息,现在可得罪不得,想到这我哈哈一笑道:“钱大哥你的身子不爽利,怎麽就自己站这了?单良和秦郎那两个兔崽子呢?怎麽就没人过来掺扶你一下?回头我就骂他们去。”
说完奔过去搀在他胳臂上又道:“这麽多年的兄弟了,咱们还谁跟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不也是你的事嘛,兄弟刚才是心里急,所以才有失礼不敬的地方,您是什麽人?胳臂上跑马肚里边撑船的人物啊,哪能计较我这点子事呢,来,慢点走,待会我给您打盆水好好洗洗脚,您也有日子没好好洗洗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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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捂着肚子笑道:“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是真为这事急了,居然连洗脚水都肯给我打,放心,哥哥不难为你,那洗脚水还是你留着给别人打吧。”
我下死眼瞪着老钱,只盼着他快说围在轻轻身边的那汉子到底是谁,老钱见我这般模样又笑道:“别冲着我眦牙,我瞅着心里害怕,那汉子,咱用文人的话说,是轻轻姑娘身边的护花使者,用俗语说嘛,他是轻轻的……你那金马驹子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