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闲聊起来。
目光所及之处。
“对对对,我去喊秀芝。”
她是以办事员的身份来的。
聋老太太觉得易中海娶了贾张氏,就是晦气,现在跟贾张氏离婚,要去去这些晦气,还叮嘱易中海中午吃点好的。
“你们怎么还有闲心聊秦淮茹叫人家什么,咱们自己都火烧眉毛了。”
全都傻了眼。
她再一次急匆匆跑来,朝着那些不相信她的话,说她在传谣的街坊们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闹得老马媳妇有些不高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就听嘎吱一声声响。
当下舍弃了众人,扭身回到了中院,偷听易中海家的那些情况去了。
棒梗的小心思,根本瞒不住聋老太太。
妇女会的几个同志,关起门来商量了一会儿。
屋内听到聋老太太言语的易中海,突然想出言反驳,只不过当他看到姑娘那张脸的时候,反驳的言论就仿佛被人堵死在了嘴腔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哎呦喂,没想到啊。”
狗蛋娘急匆匆的朝着街道跑去。
紧闭的屋门,被人打开,妇女会的几个同志,从里面陆续走出来,她们的脸上,布满了争执后的那种严肃表情。
稚嫩的童音。
聋老太太极力赞同的出发点,是对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不相信,总感觉这三个孩子有点白眼狼的潜质。
说她听得清清楚楚,媒婆带着的那个闺女,就是来跟易中海相亲来的,说什么家里过不下去了,出来找人家,还提出了一笔巨款彩礼。
小主,
七百块!
这是人家闺女提出的惟一要求。
见李秀芝进来。
路上,也把易中海的情况朝着姑娘说了,什么死了老伴,后娶了一个,后老伴因为打孙女,坐牢,两人离婚了,轧钢厂的八级工,无儿无女,就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太需要照顾,嫁给易中海,便能当易中海的家。
先坐实了易中海要娶比他年纪小二三十岁小姑娘的事实。
都知道媒婆带着小姑娘来相亲,进谁家,就是跟谁相亲,这进了易中海家,也只能跟易中海相亲了啊。
这一口气要价七百块彩礼的姑娘,便成了聋老太太手中的刀。
“你们说易中海这是不是老牛吃嫩草?”
从后院出来的老马媳妇,来到了几位街坊面前,嘴里嘀咕了一句。
在易中海家门口。
贾张氏坐牢的原因,妇女会的几位婆娘都知道。
“怎么办?不让易中海娶媳妇?人家都探到结婚的年龄了,现在也没有不让年龄大的男人娶年龄小的女人这方面的规定啊,凭什么拦着不让娶?”
李秀芝带着街道的两个工作人员,急匆匆的回到了四合院,那些无所事事的街坊们,见李秀芝回来,各自让开了一条道路,还好心的朝着中院易中海家的方向指了指,就仿佛李秀芝不是这四合院的人。
‘大妈大娘,小铛不想当听不到声音的聋子,不想当看不到东西的瞎子,奶奶说小铛是赔钱货,说一天吃半个窝窝头就能生活,小铛不想死,小铛也想活,好好的活着,小铛怕奶奶回来又打小铛,打槐花,这一次小铛会护着妹妹,奶奶多打我几下,就可以少打妹妹几下,反正小铛是不值钱的赔钱货。’
普普通通一句话。
谁给她七百块,她就嫁给谁,不管是年轻人,还是年老人,能满足她这个条件就行。
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了易中海。
三大妈说了几句撇清自家责任的话,什么于莉的爹娘喜欢于莉,让于莉多在家待一两年。
下午三点多快四点。
否则她就是一个聋子和瞎子。
如锤子般的敲击着那些人的心扉。
达成目的的易中海,脸上的表情依旧,朝着那些人说了几句场面话,拉着小铛离开了妇女会。
后将自己的屁股离开凳子。
去民政局的路上,还专门给小铛买了一串糖葫芦。
谁不知道闫阜贵担心老大娶回于莉,多吃闫家的粮食,想多占占岳父母家的便宜。
找到李秀芝。
霎那间让街坊们炸锅了。
听着易家的动静。
亲奶奶都可以这么冷血的对待,万一朝着她聋老太太下手,聋老太太也就是聋老太太了,在易中海眼中,秦淮茹是他闺女,小铛、槐花是她外甥女,棒梗是她外甥。
街道的那些人,包括李秀芝在内。
速度太快了。
“刚才老马媳妇说的很清楚,人家姑娘家里遇到事情了,需要钱,七百块的彩礼钱,谁能掏的出来?我们当家的现在一个月三十二块,不吃不喝两年,勉强能够,依着我,这件事跟咱们没关系,看戏就成,没准还能吃一顿席。”
他把自己的目光,投在了紧闭的屋门上面。
棒梗却仿佛没听到这些话,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有时候还故意当着聋老太太的面骂贾张氏。
街坊们全都动了心思,想着这媒婆到底给哪家说的对象啊,是后院老马家,还是中院老丁家,亦或者前院老徐家,有些街坊还出言调侃三大妈,说别看闫解放去年就跟于莉相亲了,闹不好人家今天相亲,今天就能领证。
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