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想,都想到这钱根本没办法收回来。
易中海心中的苦楚,抑郁到了极致,身体上面的痛楚和内心深处的焦虑,让他有种置身油锅中的不安。
街坊们还在拳打脚踢的围殴着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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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暴揍。
要不是刘海中担心街坊们会把易中海给打出一个好歹,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保护了一下易中海,易中海怎么也得去医院住一段时间。
街坊们越打,心里的火气越大,越是想暴揍狗日的易中海,就算被拉开了,嘴里还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
“易中海,你说聋老太太无儿无女,说我们四合院是文明和谐的四合院,可不能做吃绝户的事情,让我们改善生活的时候,给聋老太太端点,结果聋老太太家里搜出了四千五百多块的存款,这就是你易中海让我们孝敬的大院祖宗?”
“四千五百多块?”
闫阜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作为四合院的老抠,他可知道这笔钱意味着什么。
绝对的天文数字。
刚才贾贵他们搜赃款的时候,闫阜贵突然有些尿急,跑到前院的角落里面用便盆解决了一下。
不知道从面袋子里面找出三千块和从老母鸡里面掏出一千五这件事,错以为聋老太太家也就点物资。
“还赃款?老刘,这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的钱?”
“保卫科的同志从面袋子内、老母鸡里面,搜出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赃款四千五百多块。”刘海中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明的寓意,“街坊们想到了之前老易让他们孝敬老太太的事情,打了老易一顿。”
闫阜贵这才注意到易中海鼻青脸肿的脸颊。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
也是怪。
之前觉得易中海挺好的一个人,现在越看易中海越不是好玩意,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老祖宗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中海太能算计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虽然不知道聋老太太家里如何有那么多的东西,但闫阜贵确认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跟易中海有点关系。
手推了推快要滑落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是他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表面上。
这件事跟易中海没有一点的关系,易中海口口声声说他不知道,实际上,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易中海刚才解释的那些话,越琢磨,谜团越多,这么些年,易中海两口子一直跟聋老太太搭伙过日子,借着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竖立人设,时不时送点细粮,家里炖肉吃,也不会忘了聋老太太。
这些街坊们都看在眼中。
每天都要过去跟聋老太太聊天说话拉家常。
聋老太太家里有什么,没有什么,易中海知道。
因为这么多的东西,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飞来飞去,易中海来了,藏起来,易中海走了,再拎出来。
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
情理上也解释不通!
再看看易中海那张倒霉透顶的脸颊。
“那些东西,该不是易中海家的东西吧?”
闫阜贵逐渐琢磨出味。
昨天白天的事情,他听说了,站在易中海的角度,肯定要有所行动,晚上回来的晚,四合院内,除了聋老太太,易中海谁都不相信,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闺女,可贾张氏却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思来想去,也只能将东西放在聋老太太。
所以易中海趁着夜色将这些东西偷运到了聋老太太那个屋子,想着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又是四合院的祖宗,没有人会随随便便怀疑聋老太太,更不会去聋老太太那屋搜查。
完美的计划,终出现了意外。
谁也没有想到先到四合院的却不是分易中海家产的李玉杰,而是抓捕聋老太太的贾贵和黄金标。
他们将易中海连夜搬到聋老太太家的那些物资和钱,当成了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证据,偏偏这件事,易中海还没办法将实话说出来。
瞬间成了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的局面。
人算不如天算。
闫阜贵喃喃了这么一句,后朝着易中海叹息了一句。
“老易,你这是纯欺负人呀,聋老太太都这么富裕了,你还让街坊们改善生活的时候给聋老太太送点。”
“就是,简直太欺负人了,家里这么多的钱,这么多的东西,还让我们这些连窝窝头都吃不饱的街坊们好酒好菜的孝敬着聋老太太,这聋老太太比那会儿的地主婆子都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