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刚刚喝到嘴巴里面的水惨酒,就被他一口喷了出来,犹如喷泉似的喷在了水缸里面。
都说傻柱老实。
这是老实?
一句话,将许大茂跟后院聋老太太绑在了一块,索性屋内没什么外人,指不定还得传聋老太太的闲言碎语。
今天。
聋老太太出尽了风头。
四合院也丢了大脸。
在学校那会儿,就有人在问闫阜贵,知道不知道四合院聋老太太是什么出身,是不是真的出生八大胡同,是哪个什么小玉红。
闫阜贵当时就傻眼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回来后,本想追问一下原因,却没想到许大茂拽着傻柱进了他的屋子。
“傻柱,别开玩笑。”
“三大爷,不是我开玩笑,是我不相信许大茂这个人,当初爬墙头看人家女同志上厕所,事后死后不承认,还说是我的手笔,害得我被我们家老头子吊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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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提了,我现在跟你们说正经事情呢,咱们后院的聋老太太,听说是八大胡同里面的小玉红,我打听了一下,当初真有一个叫做小玉红的头牌。”
这事。
傻柱不知道。
听了许大茂话的他,整个人都傻了眼。
嘛玩意。
聋老太太当过青楼女子。
这怎么可能。
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剧本上面的内容,想来想去,也给不出一个准确的说法,剧本上,聋老太太的出生便是一团谜题,根本没提,好像从剧情开始,聋老太太就生活在了四合院,但是根据剧本上面聋老太太怒抽贾张氏时说出的狠话。
你嫁入这院的时候,我老太太就是这院的祖宗。
贾东旭30年出生。
那个时候,鱼龙混杂,聋老太太却能在这四合院当祖宗,可见聋老太太应该有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傻柱眯缝了一下他的眼睛。
看着许大茂。
“就知道你不知道,哥们跟你说,今天贾张氏不知道抽哪门子疯,跑到易中海家给易中海收拾屋子去了,还给易中海缝补裤衩子。”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剧本上面交代,秦淮茹破坏傻柱相亲的道具,就是拿傻柱的裤衩子说事,不是当着跟傻柱相亲的女同志来找傻柱的裤衩子,就是送洗好的裤衩子,再不送缝补好的裤衩子,本以为是秦淮茹的独创,却没想到是从贾张氏身上学来的,闹不好这就是贾张氏教给秦淮茹的破坏傻柱相亲的办法。
论当寡妇。
贾张氏可比秦淮茹有经验的多。
有毒的寡妇。
想到关键点的傻柱,摇了摇头。
许大茂误会了。
“傻柱,摇什么头?哥们说的是真事,对了,还有一件事,一大妈的娘家人来找易中海算账来了,刚好将在易中海家收拾家务缝补裤衩子的贾张氏给堵了一个正着,挥舞着大巴掌,扇了贾张氏好几个大巴掌,领头的那个人,叫什么李玉杰,跟李玉杰一块来的那个人,认出了聋老太太的身份。”
“我怎么感觉这么诡异啊。”
“认出聋老太太身份的那个人,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农,瞧人家的样子,就知道人家不是说谎的主,你见了那个人就知道了。”
“许大茂,你到底什么意思。”
“傻柱,哥们就是想问问你,你之前不是跟聋老太太接触过吗,她有没有这个风尘做派。”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现在去看看聋老太太?”
“别去了,一屋子的尿骚味。”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齐齐将他们的目光转移到了闫阜贵的身上,聋老太太家啥时候变成了厕所。
没听闫阜贵说一屋子的尿骚味。
“聋老太太替易中海出头,被李玉杰骂成了孙子,还被李玉杰用尿浇了,对了,浇聋老太太的尿,还是易中海的尿。”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没什么事情了,赶紧回家去吧,我。”
闫阜贵一脸可惜的看着面前装满了凉水的水缸,刚才好像喷了点酒在里面,按照许大茂的意思,这就是一缸的酒水啊。
“三大爷,你们家晚上吃什么?我们两人在你们家对付一口。”
傻柱看不过眼了。
拉着许大茂出了闫阜贵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