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自己去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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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校医室内。
詹姆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医院隔间熟悉的白色帷帐。
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床边,他眨了眨眼,感觉后脑勺一阵钝痛。
“又是你,波特先生。”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传来,“这个月第三次了吧?上次是魁地奇训练摔断了腿,再上次是和斯莱特林的决斗……”
“夫人,克莱尔呢?”詹姆打断她的唠叨,努力支起身子环顾四周。
“梅森小姐把你送来后就离开了。”庞弗雷夫人递给他一杯药水,“喝了它,对脑震荡有好处。”
詹姆皱着眉喝下那杯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水。
这时西里斯和卢平推门走了进来。
“哥们,你可真行。”西里斯坐在床边,“这是你第二次因为追求女孩把自己搞进医院了吧。”
“克莱尔呢?”詹姆又问了一遍。
卢平和西里斯对视一眼。
“她请假离校了,”卢平轻声说,“据说是去探亲。”
可詹姆不这样想,他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这次不是因为药水。
他握紧了床单,回想起克莱尔最后的表情——那种惊慌、懊悔,还有……逃避。
“她为何不和我打声招呼,就这么着急?”
“她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他喃喃自语。
等到第二天被允许离开医院后,詹姆没有回格兰芬多塔楼,而是径直走向了克莱尔最后出现的走廊。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地上,将石板地面染成斑斓的色彩。
他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张被揉成一团的羊皮纸。
小心翼翼地展开,那些优美的古代魔文在阳光下依然清晰可见。
他摸着纸张被磨损的边角,想起自己第一次收到这封信时的心情。
詹姆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心里某块地方,似乎空洞洞的。
夜晚,结束一天的课程回到宿舍后,他掏出一卷新的羊皮纸。
他答应过要写检讨的,虽然现在克莱尔已经不在学校了。
“亲爱的克莱尔,”他写道,然后划掉,重新写:“梅森小姐……”这样或许显得更加正式一点。
检讨开始的部分很正经。
他承认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不该擅自认定信是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