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由于离火炮最近,虽然没被炮弹击中,但整个人还是被掀飞,竟重重的摔在一根竖直向上的树枝上。
一个寸劲下去,树枝竟然没断,就那么直直的贯穿进忠的腹部。
也算进忠幸运,那根树枝头部不尖,在穿过他身体时并没有碰伤脏腑。
不然现在别说伤药,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他。
不过经过这么一夜的奔波,进忠的伤口已经化脓发炎。
即使已经处理好伤口,他还是突然发起高烧。
进忠只感觉浑身一阵冷一阵热,之前被树枝贯穿时的那种濒死感又席卷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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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婉婉、婉婉黄丝带...”
张广泗见进忠开始发烧,急得额头直冒汗,他现在连水都没有也没办法帮进忠降温。
只能在嘴里胡乱地应和着,“啊啊啊,对,不晚不晚,广泗在呢。”
要不撒泡尿浸湿布条给他敷敷?
那他醒了不得杀了自己啊?
啊对了!酒能降温。
不过张广泗的酒已经用光了,于是他开始在进忠身上翻找。
正当他翻找到进忠的裤腰带时,却被人一把狠狠的攥住。
张广泗抬头望去,发现进忠正用一种极为血腥的目光看向他,“你在做什么?”
张广泗低头看一眼自己放在裤腰带上的手,再看一眼进忠光溜溜的上身。
啧,嘶——怎么看怎么让人误会自己趁人之危呀!
完全理解错进忠意思的张广泗,尴尬到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一套四进的院子。
他连忙放开手支支吾吾的解释,“苏统领,您别误会,我不是故意解你腰带的。
卑职,卑职有媳妇儿,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