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一步步靠近,劲运双掌,一旦挨近,双人四掌,一起推落悬崖摔死他。
两点之间,相距仅有百余米,该活动的区域早被兄弟俩踩得光秃秃,因此不存在窸窸之声。
临渊而立的‘伯伯’,并没觉得身后有异,整颗头微微下俯,目光注视着浩瀚飘渺的云雾渊底。
百步,九十步,八十步……十步,九步,八步……三步,两步,一步。
“砰……”
两人四掌,结结实实按在年纪轻轻伯伯的身上。
“啊……”
紧跟着,是三个人同时掉进了悬崖,三个人同时发出惊呼。
飘在空中的孙增星说:“傻货大哥,这个人真的是鬼,我的双手被它的后背吸住了。”
拼命想挣脱双手的孙建飞哭丧着脸道:“没卵子弟弟,盘子里的糖果还没吃完,我是死不瞑目啊!”
‘轰隆……’
互相刚说了一句话,突觉吸力一松,手还没收回,兄弟俩便轰隆一声掉进一处潭水中。
彻骨寒冷,瞬间包裹住两人,沉进水底下的笨拙身躯,连呛了十几口水,方才往上浮起。刚喘了几口气,头顶又被一只手掌按住,按在水底下连续呛水,那真是叫一个苦。
来来回回浸泡了三次,满腔怒火的兄弟俩,变成满腔的求饶哀戚。
第五次,呛得像发瘟鸡一样的兄弟俩,豁啦一声被提溜上岸。晨风一吹,瑟瑟发抖,阿嚏声中,溪水和没嚼碎的虎肉翻江倒海从胃中呕出。
年轻伯伯,退到三丈外,开口说道:“我是寒铁衣,不是孙铁栓,你俩应该叫我叔叔,是我记错了。现在,叔叔问你们一句:想不想回以前的梨窝村?”
吐得死去活来的孙建飞,拼命摇头:“叔叔,不想回去了,那边太穷了,哪有这边吃好穿好来得幸福?闲得蛋疼时,还可指着守山神庙的士兵们骂,他们气得胡子上翘,又无奈我兄弟何,哈哈哈……痛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