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之后,孙冬梅寻思着脱身之计:麻醉枪在左臂上,弧光枪在左胸口部位,磁铁吸附,身遭险境时,可以随取随用。
但现在,双手双腿都被缠绕,哪能腾出手来去取武器?而且人越挣扎,那麻绳一样的东西,缠得越紧实,吓得孙冬梅乖乖的一动不动,状如熟睡的小宝宝。
心中只在祈祷:你若是男人,何必偷偷摸摸干这种绑架的事情?问一声不就得了?
也不知道被拖行了多远,那物终在一处珊瑚礁停下,趴了一个窝,用更多的‘绳索’绑住猎物,张开巨口,准备品尝到手的美味。
可是,左咬一口,右咬一嘴,总是撕不下一块肉来。再看猎物,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死去多时。
这也正常,但凡捕回来的猎物,哪一次不是被吓得半死不活?
想明白这点,那物张口再咬。奇怪的是,嗑得嘴唇都肿了,硬是咬不出半块肉来。
这种感觉,就如我们人类啃咬皮球,徒劳而无功。
那物慢慢松掉绑绳,暗啐一口:踏马的,白忙活一场,想喝口椰子汁都喝不到。
正发着牢骚呢!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旁边突然闪电般窜出一条海鳗,一口咬住了那物头颅。
其迅如电,其速难避,一时间,两物纠缠在一起,游游走走,翻翻滚滚,你死我活的战斗甚是激烈,慢慢消失在远方。
得脱困境的孙冬梅,舒展了一下四肢,由于看不见敌方,如今也不知道敌方去了何处,因此没必要拿出弧光枪来狐假虎威了,先逃离险境,浮出海面才是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