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阴士郎的脸上却还强装着镇定,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说罢,阴士郎竟然迈开步子,缓缓的朝着广场上走去。
他的步伐沉重而拖沓,每一步都像是在犹豫和挣扎,仿佛脚下是一片泥泞的沼泽,让他举步维艰。
这一幕,顿时把围观的弟子们逗笑了。
“那正在走路的是谁,连登台出场的本事都没有,还要出来丢人现眼?”一个弟子看着阴士郎,阴阳怪气的叫道。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嘲讽,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表演。
“哈哈哈,那外八字的步伐,像个王八一样,可不是东木阁的万年老二阴士郎么!”一个弟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滑稽的事情,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膝盖。
“不对,你们看阴士郎的脚印,难道他还没突破到开蒙六级?”另一个弟子叫嚷道,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怀疑,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一群弟子看向了阴士郎的脚下,只见他走过的地方,只有若有若无的一个印子,正是开蒙五级才有的手段。
“我的乖乖,阴士郎这个家伙,没突破到开蒙六级,还敢上台挑战战血潭第一弟子,啧啧啧!”一个飞头娃娃打趣道,眼神中满是不屑,轻蔑地撇了撇嘴。
“阴士郎一肚子坏水,没突破也正常!”一个食人树怪沉闷的说道。
“你个木头脑袋,懂个屁!他没突破都敢上场,还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一个阵眼弟子恨恨的看着阴士郎说道,他那样子好像在阴士郎手里吃过大亏似的,想起过往的经历,他的拳头上、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放心吧,遇上食人槐大师兄,阴士郎就只能当肥料!”另一个食人树怪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时,阴士郎终于走到了广场上。
他刚一上场并没有急着跟食人槐打斗,而是低头弯腰,一拱手,对着食人槐行了一个礼,才不急不缓的恭恭敬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