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居然是采花小贼!刚才年府的丫鬟仆役不是说他是个偷八么,怎么变成采花小贼了!”一个满脸惊讶的青年扯着嗓子叫嚷道。
“你懂个啥,年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咱大乱市人族掌舵人的府邸。说这光头小子是偷八,不过是为了保住年府的颜面,遮遮羞罢了。”一个看似阅历丰富的老者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笑道。
“你们瞧,那采花小贼的头顶上,一片黑乎乎的,像是火烧火燎过的,怕还真是钻了烟囱进去的!”一个眼尖的中年妇女指着那光头小子的脑门,提高嗓门说道。
“嘿嘿,看吧,今晚绝对有好戏看,年府多少年了,没闹出这么大笑话了!也不知这个采花小贼到底看到了啥?”一个独眼龙不怀好意地猥琐说道。
“别废话了,这话既然被这采花小贼捅破了,怕是今晚下九流的要被血洗喽!赶紧回窑洞睡去,赶明儿绝对有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神色凝重,扭头就匆匆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老头走了,也都如梦初醒,一个个嚷嚷着“回窑洞睡喽,否则被年府当下九流的抓了,可就太冤枉了!”,然后作鸟兽散。
那光头小子,正是子辉。
半个多时辰后,佯装昏死的子辉,被两个贼眉鼠眼、鬼鬼祟祟的家伙抬走了。
……
待抬到地方,子辉这才发现此地竟是个破旧的饭庄,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直接就把他丢在了饭庄的牲口棚里。
紧接着,那两个家伙便蹑手蹑脚地进了饭庄的一个昏暗窑洞内。
窑洞内人不少,喧闹嘈杂得像煮沸的开水锅,然而声音最大的仅有两个,一个尖利刺耳的男声,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怪气的声音。
尖利的男声,像被激怒的野兽般嘶吼道:
“风月枭,你踏马到底是怎么管人的,手底下的小子竟敢跑到年府去踩点,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们这帮老兄弟给你垫背!”
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却带着几分轻佻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