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李焱跟着烛子衿走到后门。
棋社暖气充足,他连外套都没穿,冻的瑟瑟发抖,催促道:“整快点,我要冻死了。”
“你们学校节目是不是由你负责?”烛子衿问道。
李焱点头:“对。”
“那个什么晓还是肖的,也是校庆节目的演员?”
“你说凌筱吧,她和温珏几人一起,一个节目的,长得差点不是问题,我们化妆技术很好。有兴趣的话给你画一个?”
“我又不是那种会指手画脚的人,”烛子矜翻了个白眼:“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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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焱不再嬉皮笑脸,认真了起来:“好,你说。”
“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她在打电话。”烛子矜皱眉道,“她似乎是不想做什么事,说你们很好,她不愿意。最后好像是答应了,然后在厕所哭了一段时间。”
“嗯。”
李焱叹了口气,愣了愣神后摸出烟盒,先让给烛子矜:“抽嘛?”
烛子衿无奈道:“我像是会抽烟的人嘛?”
李焱点了根烟,问道:“你觉得凌筱会做对节目不好的事?”
“这不是很明显吗?”烛子衿皱眉,“我记不住具体说话的内容,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李焱笑了笑:“是很明显了,谢谢你啊。”
烛子矜有些好奇:“打算怎么办?”
“刚才已经给了方案。”
烛子矜这才回忆起李焱和温珏的对话:“你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以为是错觉,只是这次责任重大,我不敢冒险。”李焱抵了抵太阳穴,又抽了口烟,可怎么都抽不出味道,他烦躁的甩下烟头。
“他吗的,下三滥。”李焱叹了口气,又捡回烟头:“叫人给我送一下外套,我不想动。”
“对了,跟温珏说我不放心要去医院看看,其他的暂时别提。”李焱看向她,“谢谢你了。”
烛子矜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联系我,你既然是温珏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
“嗯,谢谢。”李焱拍拍她的胳膊,“一定帮我保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