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晗跟阮司谌对视一眼,而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陈玉洲。
陈玉洲却像是没察觉到两人异样的目光,自说自话,“但如果写字实在难看的话,还是要练练的。”
阮司谌又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贬低意味,眉头蹙起,接过顾知晗手上的字帖,道,“我都说了不用给我买这么多。”
“但既然买都买了,还是一天十五页?”
阮司谌主打一个:不允许任何人忤逆顾知知,必要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可以。
陈玉洲本来是想靠贬低顾知晗来抬高他自己,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往这方面发展,觉得字帖在顾知晗手里拿着,就下意识认为是顾知晗要用的东西。
阮司谌睥睨的视线扫过陈玉洲,冷声道,“还有这位同学,我们跟你并不熟,所以也不劳烦你多管闲事。”
他特意加重了多管闲事这四个字,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跟陈玉洲擦肩而过之际,顾知晗压低声音炫耀,“不好意思,我八岁就在硬书法大赛上拿奖了。”
他说完,挽着阮司谌的胳膊,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
明天是周末,顾母大抵是想念半个月没见的小儿子,特地打电话来让顾知晗带着阮司谌一起,回云隐别苑过周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