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谌坐在办公室,“嗯,你继续说。”
顾知晗弯下嘴角,觉得应该把事情说得严重一点,便夸大其词道,“他想摸我头,想搂我腰,还说等把我追到手了,要把我浑身上下蹂躏一遍。”
果然,容司谌沉下脸来,神色森冷。
自己细心呵护,养了这么久的宝贝大白菜,让别人惦记上了,偏偏还是自己那没良心便宜的侄子。
可不能任由他把知知带坏了。
“好,我知道了,你记得午睡一会儿,下午还有课,结束了我让司机去接你过来。”
“好。”
有大佬撑腰就是好,告完状,顾知晗感觉心情都舒畅了,定好闹钟放下手机午睡。
挂断视频,容司谌叹谓,这小孩连告状都越来越顺口了,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无意识的撒娇。
撩人而不自知,每天都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九年前的顾知知,并不像现在这样,成天像个小尾巴似的,追着喊叔叔。
刚经历父母双亡,他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很不适应,每天都表现的很拘谨,也很少跟容司谌说话。
十岁的顾知知还在上小学,容司谌没什么经验,并不能很好的照顾他。
怕他缺什么东西不敢告诉自己,就换了一大堆十块二十块的零钱,放在他房间的抽屉里,让他自己拿。
每个星期容司谌都会往抽屉里添钱,并不会去关注他拿了多少,买了什么。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两个月,顾知知爱躲在房间里,二十五岁的容司谌刚接手家族企业,每天早出晚归的,一度忘记家里还有这么个小朋友。
顾知知真正开始依赖他,还是因为一次“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