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哪里还有问题?”李随刚刚不是没有品出陈澈的言外之意,陈澈的能力他早有耳闻,因而有些好奇陈澈的想法。
“伍略办差回京走的官道必然是骑马的吧?”
“那是当然。”
“侍卫步军,必然也是佩刀配弓出行吧?随行人员不会少于十人。”
“刚刚说了现场有二十几人。”
“李智身上除了信件还有其他的物品吗?”
“就一些衣物和药品银钱。”
陈澈敲了敲桌子,“你想想,一介平民,身无利器,面对二十多名训练有素且有武器的官兵,他为什么要抢刀反抗?”
“也许是因为知道信件内容重大,捉住了就是死路一条?”李随试探着说道,虽然被陈澈一提醒,他也觉得有些蹊跷,但还是找了理由。
“这种情况下他吞下信件才是最好的办法。”
“哎,你这是事后诸葛亮,他就一个粗人怎么会想那么多。情急之下做了傻事而已。”
陈澈道:“从京城去北辽境内的临潢府有两千多里的路程,一路关卡重重,有劫匪流民。李明漳敢让李智一个人送信,此人必然有其才干,要是一般的粗人,怕是早早死在了路上。”
“还有,正如刚刚我说的理由,从京城去林潢府艰险万分,第一封信却语焉不详。花了这么功夫,送一封没有具体内容的信做什么?只是为了向辽国皇帝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