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陈澈懒洋洋地靠着椅子,“这猫你养了多久了?”
道微一下停止了吃肉,紧张地看着李木子。
陈澈眼睛一眯,这猫还能听懂人话?不过只是问了养多久,干嘛一脸紧张的样子?
李木子把道微按下,“这只已经五年了。前头还有其他的猫。”
陈澈推过他面前的炙羊肉,“你也吃吧。你似乎瘦了不少,怎么,最近很忙?”
李木子摆弄着眼前的碗,斟酌了一会后道,“我知道自京城分别后,你并不放心,一直派人在调查我。”
陈澈见她直说,倒也不意外,“嗯,查你的身份。”
“北辽细作?”李木子握着茶盏咧了一下嘴角,“上次和你解释了,你不信?”
陈澈摸了摸茶盏外壁,长庆楼是贵价酒楼,用得都是上好的器具。这只茶盏胎厚釉色黝黑,是眼下最流行的盏子。
“不是吗?你的功夫,你的学识,并不是一个普通道观的道士所能具备的。”陈澈反问道。
李木子摇头,“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不是北辽细作,我所学的东西都是我的师父叶天泉传授。”
“可惜他在你十一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陈澈往前坐直了,盯着李木子的眼睛道:“就算你从三岁学起,区区八年,能学得了这么多东西?”
李木子无法解释自己很多能力来自于师父的法术灌输,以陈澈的性格必然不会相信。
现在需要的是陈澈的支持,而不是在这些问题上与他周旋解释。
“我师父叶天泉是叶家次子叶子川。”李木子突然转换了话题,师父的身世陈澈必然已经知道,绕过难以解释的地方,直指他最感兴趣的身世问题。
“不妨告诉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师父的身世。”李木子坦荡地看着陈澈,“你大概不相信,我真的一直以为我师父没有家人,更不知道他的家人就在附近。这还是抱朴道院的刘道长无意间说出,我才知道。”
陈澈沉默不语,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李木子的话。
李木子继续道:“我知道了师父的身世后,立刻去了永兴叶家。”
“一方面我想知道师父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我的身世。”
陈澈看向李木子,“你的身世?你不知道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