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臻听说过陈澈的名字,她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陈澈朝坟堆点了点头,“祭拜故人。”
叶子臻警觉地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弟弟?可你这年纪?”
陈澈上前一步在她耳边低语,“里头埋的不是叶子川吧?”
叶子臻一动也不敢动,她觉得心怦怦直跳,她脑子全是父亲的话,“你啊,你胆子也太大了,到时候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啊?”
叶子臻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回头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自家的马车,车夫和翠柳都朝这里看过来,她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她低头快速离开这里。
陈澈也不阻拦,背着手看着她上了马车。
白岭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情况?登徒浪子调戏小寡妇吗?
他回头看看陈澈,“你,你看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私下这么,这么......”
他一时想不好说什么,风流?下流?其实他觉得下流最贴切,但又不好意思说。
“带劲!”他故作轻松地拍上陈澈的肩膀,“人么,总是有点癖好。但这事儿吧,得控制。下次我们就远远看着,别和人说话了。”
陈澈一笑,心想叶子臻怕是今夜睡不好了。可他从叶子臻的表情里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他对白岭道:“走,我请你喝酒。”
坐在马车上的叶子臻紧紧攥着手绢,心里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
对面的翠柳早就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小姐,你怎么了?你脸色不对劲,是不是那人.......”
叶子臻抓住了翠柳的手,“别说了,让我先静一静。”
翠柳从篮子里拿出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满脸担心地看着她。
叶子臻心里想着,陈澈是现今的刑部侍郎,他为什么要查这个呢?他怎么知道里头埋不是子川?那他是不是知道里头埋的是玄同?
一杯热茶下肚,她反复想着,若是官府要查玄同的事情,必然是直接上门捉拿自己。但陈澈的模样显然是微服出行,言语间多是试探,怕是他也拿不准里头到底埋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