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为可以吗?
丁楷说道:“暂且不说无为的小身板背不背得动女尸,无为他干嘛做这事?他与刘道长又没仇怨?难道就因为无垢克扣伙食?”
李木子反问道:“那无尘又有什么理由?”
宗端想了想说道:“因为他想陷害的人不是刘道长,而是静玄。”
“我们梳理所有人的口供,乍一听下来,所有人中最有嫌疑的人是静玄。他背着刘道长偷偷教导功夫,传授经书,与刘道长有嫌隙,是所有人里面唯一有作案动机的。”
“其次夜间他也常常去练功房偷练,所以大家都认为夜里在练功房里的人肯定是静玄。能给静玄作证的人只有同他一屋的青玄。但两人关系密切,这证言自然我们不会太相信。”
“刘道长不管俗事,静玄的威望越来越高。无尘嗜赌成性,又欺凌过静玄,这一招怕是他是想早早除掉静玄,好为将来打算。”
丁楷和刘清源听了连连点头,“对,说的有道理,理由充足,等我下山打上几板子,定叫他什么话都吐露出来。”
李木子垂下眼眸道:“无为和无尘的口供有一处是明显矛盾的。”
丁楷,刘清源,还有蔡大头想了一会还是很茫然。
倒是宗端回忆了片刻很快道:“是后门关没关的问题吧。这我也注意到了。无尘提到,他应该亥时初离开,是子时初回来,但门被上了栓。所以他稍微站了一会,但是因为下雨,他等不住就翻了墙。”
“对。按着无为的说话,他应该是亥时初左右在厨房偷吃,他看到后院的门开着。两下就对不上了。”
李木子点头,“这个问题上,肯定一个人撒谎了。”
蔡大头很不明白,“为什么这问题有人撒谎了就能说明是无为干的呢?我不懂,李道长你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