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没回答,刘清源又明白过来,上去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掌,打得无尘眼冒金花,“孽畜,你又拿去赌了?”
无尘瑟缩成一团,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我原本是想把菜钱补上,可是我到了山下路过赌坊,我,我就想着如果能翻本......”
刘清源叫人把无尘捆到了柴房。
宗端道:“这下该叫静玄了吧。目前来看,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丁楷思索片刻,立刻道:“是了。若是观主被陷害,哪怕没事,也是失了名誉,他大概就是下一任观主。另外,他也有最充分的时间。”
静玄再次进来,刘清源满是失望地看着他道:“静玄,我待你不薄吧?”
静玄不知所措地看着刘清源,又看向丁楷等人,“怎么了?”
宗端瞄了一眼李木子,见她一直低头凝思,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心下有些奇怪。
丁楷说道:“我们已经知晓你私下在练功房教导其他弟子练功的事情。”
静玄慌乱地看了一眼刘清源,慢慢跪下,“观主,师父。”
刘清源压抑着怒气问道:“你为何要背着我偷偷在练功房教导其他弟子?”
“怎么,是想挑拨观内其他弟子与我的关系?”
静玄连忙摇头,“师父,我绝无此意。只是观中有些弟子天资聪颖,我担心他们荒废了才华,您实在太忙,我就在闲暇时指点一二。”
“哼,你倒是好心肠。可你应该知道,私自教导弟子经书可是坏了道观的规矩!”刘清源怒道。
静玄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丁楷开口道:“静玄,你私自教导弟子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我问你,亥时以后你说你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可有人证?”
静玄随即回答:“青玄。我和青玄睡一个屋,他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