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发用了这批木材建了一片园子,还没建好呢,楼阁塌了一半。赵发觉着是木材的问题,曲学武说这是工匠技术不行。偏偏两人是熟人,赵发的货钱一分都还没付呢,所以就拖着不给。”
“后来涿县县令和渌县县令一起出面调停,赵发付了大半的货钱,这事儿算是了结了。”
李木子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事儿解决的也算合理,谈不上深仇大恨。”
“对啊。曲家也就这么些事,再陈年的旧事,相关的人也都不在了,打听不出来什么。”
李木子爬上炕躺了下去,“先睡吧,明日再说。”
第二日一早,李木子被外头的声音吵醒,爬起来一看,邹十娘和邹婆已经做好了早饭。
还是饼子和米汤的组合,李木子心想这次还好道微没来,不然就这两顿饭就让他抱怨半天。
三人正吃着,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原来是田主簿。
他跑得气喘吁吁,一手扶着门槛,一边弯腰喘着大气。
“田主簿,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地跑这么急?难道是曲学武催着你来捉我?”
他好不容易让气顺了下来,说道:“凶手找着了!你没事了!”
“什么?”邹十娘猛地站了起来,“谁?”
“就是傅泰啊。”田主簿指着李木子,“还是你表妹有办法,昨日查着人到了傅家。”
“可是傅泰不是说曲学文亥时多一些的时候就离开了傅家。你们后面又查到什么了?”
田主簿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得意地说道:“杜县令听了王捕头的回复,立刻想到傅家附近是更夫歇脚的地方,就把更夫叫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