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研究过靖白天师,他早年一直在南阳的玄妙观修行,四十五岁来的京城,一记天象卦名震朝野。可从没听说他还在玉清观待过。”
“按着那帮老贼的套路,要把靖白天师的名头榨干净了才罢休,居然这么多年都没听到半天风声。”他立刻拿过纸笔刷刷写了满满一页,陈澈想看一眼,却被他挡了回去。
“嘿嘿,我这字被你瞧了又要说上半天。我有信鸽,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送走刘青莲后,陈澈靠在椅子上闭上眼休息。
白岭蹑手蹑脚走进来,看着陈澈闭眼又有些犹豫,正打算离开,听到陈澈声音飘来:“什么事?”
白岭乐了起来,“你没睡着啊,太好了,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陈澈伸了伸肩膀,决定等下回家去。
“现在的钱塘县令丁楷是不是与你关系不错?”
“嗯。我父亲提拔的人,怎么说?”
“我前些日子写信给李道长,但一直没有收到回信。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李道长的近况?”
陈澈坐直了身子,严肃地看着他道:“你怎么对她这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