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岭递上了张同的手书和其他练字的纸张,说道:“笔迹确实是张同的。”
刘青莲自认为是书法高手,这种时候不出头显露一下会让他难受三天,他翻看了两眼,捋着下巴几缕不多的胡须道:“确实是同一人写的字,错不了。”
“所以你们怎么解释?”沈松冷笑了一声,“难道澜儿还有本事逼着张同这三尺男儿写下认罪书?”
白岭朝刘青莲鞠了一躬道:“府尹大人好眼光。”,
又继续说道:“据我们调查,张同并没有读过什么书,他作为钱庄的管事主要的工作是迎来送往,写字儿的地方着实不多。”
“他在五年前开始写些字儿。”陈澈对着沈松说道,“五年前刚好是你从马上跌落受伤在家休养的时候。”
“张同被安排在沈宅照顾你。你在闲暇之余,教张同写字。”
陈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这张所谓的遗书应该是你所写,由沈澜放在他的屋中。”
“我们要比对按理笔迹,就要拿他平日的手书,那么只能去他家里找。”
“张同家只有张婆一人,向来也不怎么锁门,沈澜进出方便。她拿走了张同练字的纸,留下了沈松写的字。”
刘青莲不可思议地拿着两份纸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张同留下的遗书,钱庄里的手书还有他家里的都是沈松写的?”
“对。”陈澈说道:“早上我们已经派人去沈家了,应该能找到你写的东西,比对一下自然能知道这封遗书到底是谁写的。”
沈松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陈侍郎,你怎么会想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