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半夜地找到了沈寅,他还在钱庄核账。
白岭看着他疲惫的脸,忍不住说道:“你这也太辛苦了。注意点身体。白天看你忙进忙出,这么晚了还在钱庄做事。”
沈寅摆摆手,“不碍事,我还年轻。沈阿财不在了,好多事都得我自己来,先撑过这段时间再说。不知道大人深夜找我有什么事?”
白岭上前说道:“张同是不是伺候过你大哥沈松?”
沈寅有些奇怪,大晚上的刑部两位大人居然就来问这个,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是的。我大哥落马以后心情抑郁,毫无求生之意。我爹觉得他身边伺候的人不多,就把张同从铺子调去家里伺候我大哥。”
“也就是五年前,张同就在沈家照顾你大哥沈松?”白岭兴奋道,终于找到教张同写字的老师了。
“是的。”沈寅看着陈澈和白岭,“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张同也是那时候开始练字的吧?”
沈寅想了想,“差不多吧。我接手钱庄以后,大哥也稳定了,张同就回了钱庄,那时候他就在写字了。”
陈澈点头道:“明日下午,我会把所有人召集起来说明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