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岭急忙出来打圆场,“行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秦阳为何会觉得她母亲是被谋杀的?”
她有和你提起过原因吗?说不定是重要线索。”
苏中行立刻道,“我一开始就问了她,到底哪里有疑点,让她来刑部找陈侍郎翻案。她说,她马上就能找到证据了,到时候就拿着证据找刑部。”
“我当时就该拦着她。”苏中行这会儿想起来都是懊悔,“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事有危险?上个月她叫人给我送信叫我去法华寺见面,可我被我爹赶去崇阳书院读书,就和她说等书院三伏放假我再找她.....”
白岭喃喃:“难道是有人杀了她母亲,又被秦阳发现了,所以凶手干脆杀了秦阳?”
王凝也道:“如果是这样,秦夫人的嫌疑应该是最大的。秦阳母亲去世,能得到好处不就是她吗?”
李木子颔首,“逻辑说得通。那么卷宗现在在哪里?你是哪一天给她的卷宗?”
“应该还在她手上吧?我是三月初的时候,与她在普缘寺见面时亲手交给她的。”
李木子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如果这么说来,秦阳最近的活动线就比较明晰,她在调查母亲的死因,随后向苏中行要了卷宗,然后立刻邀请了几位小姐过来参加宴会。”
“所以,这几位小姐身上有她要找的证据?”
说着看向王凝,她却是很茫然地摇头。
陈澈也道,“案子是十年前发生的,这几位小姐与她年纪相仿,那时候也不过七八岁的儿童,怎么会有案子的证据。”
李木子道:“以秦阳的性格,调查她母亲案子肯定是头等大事,怎么会突然举办宴会?况且,她已经多年没举办宴会,也没和这几位小姐有过走动,突然邀请她们本身就是奇怪的事情。”
“我觉得,办酒宴的事情肯定和她母亲案子有关。”李木子看向王凝:“宴会上她又向你们问起过什么吗?或者她说过奇怪的话语?”
王凝用力回想,“我们一进门,她就招呼我们,说着不过是客气话,衣裳好不好看,首饰什么样式之类并没有特别的。”
“走到院子里,也就是看看花草,秦阳说的不多,都是我们几个在说。”
“等到了亭子里坐下的时候,她也就讲了了一下当日用的酒。”王凝又道,“第一盏酒刚出来,大家都还没喝呢,就出了事情。她立刻让人请了大夫,一边安排我们回家,还不忘记给我们备上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