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春鸠手上的夹竹桃毕竟少,并不能使秦笙死。所以第二次在廖大夫开的药剂中又加了毒药?那会是谁?”
白岭跟上了思路,提出了疑问:“汤药里再偷偷加夹竹桃之类的粉末药物很容易被发现吧?秦笙是中毒昏迷,身边的人应该更加小心,春鸠作为秦阳的大丫鬟连秦笙的院子都进不去,难道下毒的人是她自己的贴身丫鬟?”
陈澈看向苏中行,“我记得你当时专门保留了秦笙的药方和喝药的药渣送了过来。白岭,你去取来看看。”
白岭撩起衣摆,飞也似得跑了出去。
陈澈示意李木子坐下,递了一盏水给她:“干得不错。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道士还做这些?”
李木子笑呵呵地接过,“哪里做这些事情。我们就是走南闯北的,遇着事多了一些,就会多想一些。”
陈澈笑笑不语。
白岭放下药方和药渣,“刚刚我先看了,大夫开的药剂有两种,一种催吐的药方,主要是瓜蒂一类,另一种只是淡盐水。”
他用筷子夹出了几片叶子,“我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这好像不在药方里。”
陈澈摇头,眼神肃然,“不用找了。这是洋地黄的叶子。”
李木子拿起看了一下,又对苏中行一笑,“你还真是凶手的绊脚石。洋地黄和夹竹桃同用能使人心脏骤停。”
苏中行猛地站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去秦家,替秦阳洗刷罪名。”
王凝朝陈澈道:“苏大哥,你稍安勿躁,我们还是听陈大人的安排。”
白岭边走边说:“所以秦笙其实是在宴会之后才被毒杀。她自己还配合春鸠服下了第一次的毒药。”
“那么在第二次下毒的人又是谁?我想想,能接触到她汤药只有她院子里的丫鬟和婆子。我们都抓来审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