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雅和秦璟虽然口口声声与嫡姐关系一般,还提供了一些线索,但秦阳若是以杀人的罪名死去,嫁妆留在秦家,她们也能得到不少好处。而且秦雅一直派人在盯着秦阳的一举一动。”
白岭一拍桌子,“确实是。她口口声声说不知道秦阳举办宴会的事情,但若是她派人跟踪了秦阳的丫鬟自然能知道她酒宴的事情。”
一时间其他人也陷入了迷惑,王凝和苏中行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陈澈看了李木子慢悠悠的样子,“你说说吧。”
李木子立刻道:“王姑娘说的有道理,但从秦阳和秦笙的矛盾,我们其实不好推论秦大人有没有撒谎,我们只是得出一个结论,就是秦阳与秦笙的矛盾不大,所以秦阳杀秦笙的动机并不足。”
白岭嘀咕道,“怎么年纪轻轻,分析案子跟衙门的老手似的。”
陈澈又看向李木子,“不错,可你还是怀疑秦沅对吗?”
苏中行等人诧异地看向李木子,她一笑,陈澈老奸巨猾,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可还是要她来说,“是的,我怀疑的是秦沅的态度。”
“秦阳的身份和地位不是秦笙可比较的。秦阳的母亲是林家的嫡女,据说陪嫁的嫁妆长达八里,秦阳的外祖母是伯爵府的嫡女,又与太后交好。她定下的婆家是苏家,对她颇为看重,而如今秦沅续娶的林夫人,只是伯爵府三房的庶女。”
“这样一个有钱又有坚实背景的嫡长女,无论放在哪户人家,都是要护着。哪怕真是出现了嫡害庶的事情,都是要帮着掩盖一二。可这位秦大人打着公道法理的旗帜处理此事,若不是秦阳的未婚夫苏中行托了陈大人,她大概就要背着毒杀庶妹罪名死去,所以此事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王凝和苏中行也想到了这点,“确实奇怪。”
白岭正要开口,李木子道,“他那番公平的话语,你可别真信。”
白岭讪讪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