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道,“那秦雅为什么要派人跟踪秦阳呢?”
秦沅在一旁也道,“她们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怎么不管教管教?”
秦夫人哼的一声,“我倒是想教,她肯听么?回头到你这里告上我一状,我又得挨你训斥。”
她转过脸又对李木子说道:“你自己问问秦雅不就知道了么?”
“她小小年纪,心思沉得很呢。”
李木子咽下了话头,又问道,“秦阳都十八了,听你们的话语,她已经定好人家了,按理这会儿应该开始走流程了,怎么没听你们说起呢?”
秦家夫妇两人都有些尴尬地看着李木子。
白郎中嗅到了里面的不一般,“怎么?其中有些问题?秦大人,儿女婚事往往都是引发矛盾的事情,你这若是多有隐瞒,怕是案子不好查呢?”
秦沅轻咳了两声,“没什么隐瞒的,就是接连出了几桩意外,有些不吉利。秦阳亲母在的时候就定下了苏翰林家的长子,苏中行。原本去年年初我们两家就要走流程,结果苏中行外出骑马跌落摔断了腿。这事儿就耽搁了六个月。”
秦夫人又讲道:“等苏中行腿好了,我们两家又准备议事的时候,我又得了病。一来二去就又耽搁了。本来打算过了中秋开始张罗,谁知道又出了这等事情。”
李木子了然地点点头,“确实有些不吉利。”
李木子趁着秦沅送秦夫人出去的时候,与白岭耳语了几句。
白岭略点头就起身出去,刚好迎来准备回来的秦沅。白岭侧过身子,笑着说道:“下面是几个小姐,我们大男人不方便。咱俩就在外头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