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们无不想要亲自出手抓住那个轻薄之人。
“这支发饰镶嵌的是燕州点翠吧?如此珍贵之物价值连城呢,您如此善待庶出之妹,而她却心如蛇蝎地践踏这份情谊!”
“简直是无耻至极!我就说那些庶生子女从降生那一刻起就应该直接掐死!这些毫无教养的东西!”
“光嘴皮子上的指责解决不了问题,看我待会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小贱蹄子!”
昔日与江黛滢亲密交往,现为伯爵府次房正妻的郭乐瑶,拿起门边支撑的门闩,朝着房间内冲了过去。
躺在榻上的凌樾终于稍稍恢复了些意识。
身着华服的他坐了起来,环视四周满屋宾客,瞬间感到一阵困惑迷茫。
对了,方才喝下了由知书端来的醒酒茶。
随后他注意到那位长期侍奉自己的女子变得异常温婉、楚楚可怜……
于是他将她……
脸色猛然一沉。
连忙用被单遮住身旁知书半张脸,并快速整理衣物,再次抬头时已然冷静如初。
不过是与一位贴身丫鬟有了些纠葛,何需这么大动干戈。
他眉头紧锁,看向泪流满面的妻子及怒目圆睁的郭乐瑶,心中对江黛滢产生了一股不满。
原以为她是贤淑宽容的典范,给予她多年尊重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