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谨立即招呼孙亦坐下,而一旁的谭姝跟没看到他一般,低头喝粥。
孙亦落座就在谭姝对面,面前摆了白粥和咸菜,这些对于他而言已经属于佳肴了,也没在这么多端起白粥来,不等谭谨再说话就一饮而尽。
谭姝抬头一看,那孙亦嘴角还沾着饭粒,不禁笑出了声,孙亦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吗?”旋即看向谭谨。
只见谭谨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嘴角,孙亦这才会意。
一个小插曲,不过却让气氛变得更加融洽,谭谨将碗筷逐一放下,正色道:“我一早派人前去官府了,那人确实身在大牢,现在官府不肯给人,那人身份不明,也确实只能这样,按规矩来说,这件事我们玄武堂是不能再过问了,所以只能作罢了。”
孙亦听到没有着落后也并没有挂脸色,毕竟这件事本就不与玄武堂挂钩,玄武堂愿意打听消息已经不错了,能够得到帮助不容易,他不想为此闹掰关系,“没事,只要知道人在哪里就行了。”
“是我们玄武堂愧对于你。”
谭谨确有歉意,“但你也不能独自前去,这里可不同于荒州,官家上下一线,身后是朝廷,但凡来硬的,只要榜上通缉天下捉镖,孙亦,你可要深思。”
孙亦听进去了,他不会傻傻的再像从前那样了,但白玉琢身处大牢之中,孙亦多少还是心急,更何况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才害得白玉琢深陷监牢。
“那我不能直接去认领吗?”孙亦忽然想到。
可谭谨却是摇了摇头,“你是荒州人,那就更加麻烦了,你一个外地人,说不清来意说不清户籍的话,你自己也会被抓起来。”
“你或许不知道,最近西南海对面,海甸人常有骚扰我大京边境,蜀湘与下滇常有外邦引来的祸事,所以各县各镇乃至村子都排查严重,但凡你说不清楚,就连堂主都没法救你。”
“我知道了。”孙亦点了点头,人现在在官府的监牢里,凭他想正大光明地给捞出来可谓一件难事,他现在也是毫无头绪,只能再做打算。
谭谨看孙亦有些落寞的表情,问道:“你现在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