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几个相好,都抢了过去,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时谦拿着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脸,“衙内,那蔡悠不是跟你气味相投、惺惺相惜吗?”
“你们之间不会闹掰了吧?”
高砍握紧拳头,“时谦,你看到的只是表象,蔡悠的爹蔡惊可是当朝宰相,而我爹就是个寺卿。”
“在这个拼爹的时代,我始终在他的面前低人一等。”
“前日,我的老相好绿柳阁的如花,在他花言巧语的诱惑下,把我阳痿不举的秘密告诉了他。”
“他居然毫不顾忌我的面子,把我的糗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在京师豪少圈中大肆渲染。”
时谦愤愤不平地道:“衙内,这个蔡悠确实做得太过分。”
“你是想报复他吗?你要搞清楚报复他的后果,那蔡悠乃是蔡惊最宠爱的儿子,万一东窗事发,此事必定会牵连到高寺卿。”
“明日,高寺卿即将被皇帝擢升至太尉一职,你万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高寺卿添堵。”
高砍叹道:“时谦,明日是蔡悠的生日,他在京师富贵轩酒楼,包下了二楼一整层,宴请京师豪少圈中的成员。”
“我希望你替我办一件事。”
时谦眯着眼睛,摸了摸手中五百两银票,问道:“衙内,你有何吩咐?”
“只要我时谦能办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高砍低声道:“我要让蔡悠也尝尝罹患阳痿不举之症的滋味。”
“我这里有一种‘肾虚散’,是五残门五残老人炼制的毒药,能导致男人失去人道功能。”
“我曾经听到五残老人,把此药吹捧得天花乱坠,一直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正好借此机会,我要在蔡悠身上试一试它的效果。”
“时谦,你明日溜进富贵轩,务必想办法让蔡悠服用‘肾虚散’,事成之后,我再付给你五千两银票的报酬。”
说完,高砍将一包白色粉末,放在饭桌上。
时谦眼前一亮,“衙内,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那蔡悠犯下的滔天罪行,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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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悔过自新,赔偿了所有受害人的损失,我对你是刮目相看。”
“惩罚恶少蔡悠之事,包在我的身上。”
他将那包白色粉末,塞进口袋。
高砍提醒道:“记住,去富贵轩之前,一定要易容装扮一番,不能让旁人察觉到你的身份,进而牵扯到我。”
“毕竟,你在我的麾下效力多年,那蔡悠不可能不知道。”
高砍走出时谦的破烂老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狠厉的眼神。
他马不停蹄地去了京师蹴鞠场,他知道每天这个时候,会有一帮王公贵族的子弟,在此练习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