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从“文房四宝斋”偷来笔墨纸砚,高砍就着火把的光亮,写下第一份忏悔书。
他带着众人,来到一户正在磨制豆腐的小作坊,把绑缚着银票和忏悔书的砖块,扔进了院子里。
小作坊的经营者,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外地小夫妻,年轻男子听到动静出来张望。
他捡起石块,颤抖着手,招呼妻子。
两人捂着嘴巴窃窃私语,“娘子,这是玷污你的高衙内,赔偿给你的银票,和写下的忏悔书。”
那小娘子惊慌失措地道:“相公,我们赶紧离开京师吧!谁知道那高衙内是不是真心忏悔?”
“有了这一万两银票,我们可以回到乡下,购置房产田地,过上富足的生活。”
小夫妻俩说干就干,收拾细软后,连夜逃离了京师,连做好的豆腐都没要,最后便宜了隔壁老王。
在阴暗的角落,甄深深掏出一瓶事先准备好的“食人鱼”,交给高砍。
“高砍,这是甄隐门独家炼制,专门用来治疗阳痿不举之症的丹药——‘食人鱼’。”
“用‘食人鱼’药丸,配合‘心诚则灵’法术,只需一个疗程,即可治愈你的重度阳痿不举之症。”
“切记,每次只能吃一颗,多吃无用,纯属浪费。”
“而且在治疗过程中,不能亲近女色,否则会前功尽弃。”
“你现在不妨吃一颗试试。”
看着高砍狼吞虎咽,时谦突然冒出一句,“甄少主,那万一有女子对高衙内霸王硬上弓,咋办?”
高砍十分滑稽地捂住裆部,“我看谁敢?天底下敢对我高砍霸王硬上弓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倏地,他欢天喜地地叫道:“哇塞,‘食人鱼’真的是灵丹妙药,我有感觉了,立起来了!”
甄深深一脸玩味地道:“高衙内,务必记住我说过的话,别自作主张。”
“此事千万不能让高寺卿知道,我担心作为守财奴的他,舍不得为你这个义子花一千万两银子。”
“另外,记得还我一万两银票!”
说罢,朝时谦使了个眼色,拉着废材老祖扬长而去。
高砍心道:“哼,我高砍可是高球的亲生子,义子只是掩护我真正身份的一种称谓而已。”
转角处,林葱与鲁自深赞叹不已,他们拉着甄深深的手,“甄少主,像高衙内这种九世恶人,就该用这种方法惩戒之。”
甄深深提醒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两位还是要多多提防高球,他比饭桶高砍难以对付多了。”
甄深深与废材老祖返回良品客栈,各自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正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