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头、鲁壮士,那高衙内分明是阳痿不举,胡乱吃下春药,导致身体机能失调、内息紊乱、浴火难泄。”
林葱与鲁自深大吃一惊,相互对视一眼。
林葱幸灾乐祸地道:“真是苍天有眼,让高衙内这个京师祸害,遭此报应。”
“那些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也算是得到一些慰藉。”
鲁自深诧异道:“那厮一向自诩为京师小飞机,身体比水牛还壮,何以会染上阳痿不举之症?”
“莫非是他纵欲过度所致?”
废材老祖偷偷一笑,低声道:“林教头、鲁壮士,高砍的遭遇,都是这位甄隐门的少主甄深深所为。”
“甄深深一向嫉恶如仇,对高砍的行径深恶痛绝,他要惩罚高砍,让其痛不欲生。”
林葱与鲁自深钦佩不已,朝甄深深抱拳道:“甄少主是如何惩罚高衙内的?”
甄深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大家且看我如何进一步惩治高砍,让他付出巨大代价,赔偿被他欺辱和伤害过的人。”
“林教头和鲁壮士暂时留在看台,不要让高砍看到,以免作为惊弓之鸟的他,对我们产生抵触情绪。”
他在时谦耳边嘀咕几句,时谦率先进入场地。
“衙内,你这是在锻炼身体吗?”
“我那时看见林娘子跑了,到处找不到你的人,原来你在这里勤奋用功啊!”
那高砍一边跑步,一边喘气道:“时谦,你暂时不要给我踅摸花裤衩了,我身体有点疲乏,需要静养一段日子。”
时谦憋住坏坏的笑,“衙内,你这是阳痿不举之症,是个正常男人都能看出来。”
“我对你可是非常上心,你看我把甄隐门的少主甄深深,都给请来了,为你瞧病。”
甄深深快步上前,“嗨,高衙内,我们又见面了!”
高砍赶紧穿好衣服,掩饰软趴的窘态,“喔,原来是甄少主,你能瞧好我的阳痿不举之症?”
甄深深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高衙内,你纵欲过度,导致肾虚,进而诱发阳痿不举之症。”
“而且还是重度阳痿,凡间普通的丹药都无法彻底治愈。”
高砍一脸沮丧,“甄少主,之前是我高砍有眼无珠,多有冒犯。”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帮我想个办法,治好不举之症吧!”
甄深深帮他紧了紧衣领,“高衙内,你也知道,我们甄隐门除了炼制丹药,还是天朝修行界的头部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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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来所说的方法,你听起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对于治疗你的不举之症,绝对有事半功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