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薛扶泠的心意,他有足够的信心,不需要无时无刻的去确认或者要解释。
对她,他要说的是另外的事。
迎着薛扶泠的目光,裴骁从怀中取出一方物什。
“只有一件事,比任何无关的人事都重要。”
竟是太子妃印!
心中的疑惑更甚,哪怕是象征着权利的珍宝被放到掌心,薛扶泠也并无半丝高兴。
小小的印章没多少重量,却叫她的心沉了又沉,仿若千斤重担压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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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想做什么?”
谁知裴骁竟笑了,眼中的坚定却是半分不减,“怎么这副表情,不是早就说好了么?我的妻子只有你,这是我早就想给你的东西。”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人,从小到大学到最多的就是握在手中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若是没有战事,他便能早一步将这件事公之于众,不叫她在一堆人里受委屈。
“与月氏开战在即,也不知何年月才能结束。”
“或许很快,也或许很慢。宫中有你姨母兰妃娘娘,东宫之中,众人都是好相处的,谁也不会去为难你。”
“可战事不一样,这次是举全国之力开战,定是要与月氏决个生死,万一……唔……”
话还没说完,薛扶泠便手比脑子快的捂住裴骁的嘴,第一次在他面前强势起来。
“殿下休要浑说!你一定会成功。”
对面之人面上并无悲伤,甚至还带着温情。
可越是如此,越叫薛扶泠心急,那人风轻云淡的好似在临阵托孤一般,只叫她心中堵着闷闷的难受。
看着面前怎么也看不够的温润面庞,裴骁难得的没有将心中的不安说出口。
只恍然想起从前经历那么多要人性命的危险,他都是义无反顾的决绝。
反正无人在乎,死了便死了,一点顾虑也不曾有过。
人果然有了眷恋,顾忌的也多了起来。
甚至在没有把握的事上,头一次想祈求神明,给予一点点的幸运。
理智回笼,心中又有了别的想法,只按下不提,坚定的向她保证。
“会的,我一定会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