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敏惠的酒气还没散，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许谦枫看着她的背影，缓缓要上了车窗。当那层黑玻璃隔断视线后，他阳光的眸色忽而阴沉下来，“曹军，咱们的恩怨是时候要了结了。”

自此后，许谦枫和曹敏惠的关系越发亲近起来，曹敏惠的衣服越穿越少，脸上妆容越发朋克。

这天，曹敏惠又醉醺醺的回家，突然一股黑压压的气势逼过来。

“今天谁送你回来的？”程珍如厉声质问，低头又看见她短到屁股蹲的裤子，眉头一蹙，这个女儿越发不成样子了。

曹敏惠眼皮轻抬，略显疲惫道：“朋友。”

“哪门子的朋友？你以后不许跟他来往。”程珍如看了眼门口停着的那辆库里南，目光骤然锐利起来。

当年就应该再狠狠心，一个活口不留，今天就不会给自己惹这样的事端。

“为什么不能？你们看不起我，看不起亦辰哥，对你和爸来说，我只是你们谋利的棋子而已。棋子就用的时候拿出来用就好了，管她交什么朋友。”曹敏惠句句都是讥讽，许谦枫说的对，曹军和程珍如只把她当棋子，所以从她一出生就被丢到了国外。

如果父母真的爱她，又怎么忍心把这个小小的她丢在异国他乡。

“你说什么？谁把你当棋子。”强压的怒火蹭的一下冒出来，程珍如愤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