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依然明了，无需再坚持什么。

程珍如看着他俩的手，语调低沉了许多，“亦辰，你别忘了，为了成全你的大好姻缘，我的女儿为你付出过什么。”

“你始终是亏欠我的女儿的。”

一句话警告意味十足。

易亦辰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但维护楚暮的眼神依旧坚定，“这份情，我会从别的地方还回去。”

程珍如看向楚暮，道：“楚秘书不知道吧，我的大女儿曹敏佳为他付出过什么。”

楚暮轻敛神色，易亦辰手指轻颤，他张了张嘴。

楚暮不知道这份‘付出’是什么，但这一刻她明白自己要站在易亦辰这边。

她红唇轻启，道：“我自然是不知道曹敏佳付出过什么，但此事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欠你大女儿的情，就把债还在你小女儿身上。”

易亦辰蓦然看向楚暮，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慌乱。楚暮一点不在乎？

抬头间，他敛起脸上的神色，态度诚恳道：“阿姨，在这件事上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