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是警方电话。

“楚小姐，我们找到了盗窃拍卖会绿宝石的犯罪嫌疑人。不过我们查询了相貌库，并没有找到可匹配人员。您现在有时间吗？我们想跟您确认一下，可疑人选。”

楚暮：“您把照片发在我手机上。我现在临时出了点事儿，不能直接去找您。”

很快，她的手机响动。

点开信息，是一个男人。

照片有些模糊，应该是路上的监控录像拍到的。

楚暮将照片放大，这个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一副黑框眼镜。

她眉头一拧，这个男人好眼熟。

脑子‘叮’的一声。

是史蒂芬·李！

“这个男人我认识，是史蒂芬·李。”这是不是证明，跟踪齐漫的那个人就是史蒂芬·李：“他是米国华裔，因为攻击联邦调查局被通缉，这才回的国。”

她记得齐漫说过，跟踪她的那个男人也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可齐漫是见过他的，看见后怎么会不认识呢？

可是史蒂芬·李怎么会跟踪齐漫呢？他们无冤无仇。

管不了这么多，现在一点线索，她也能抽丝剥茧的运用到极致。

旋即，她将图片发给陈绍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