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婕妤娘娘,您一定要听臣女解释,臣女与皇帝表哥虽自幼相识,交情深厚,但,我们并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之情。”
“我知道。”林婉宁垂眸看了一眼紧紧攥着她手腕的手,十分淡定的应了一声。
裴玄清有多爱她,她心里清楚的很,自然知道,他不可能与旁人有什么。
而且,他不止一次的解释过,他与江玉沁什么也没有。
江玉沁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微愣一瞬,但还是做出一副仿佛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接着道:“娘娘既知道,就一定明白,臣女心里是不愿入宫的。”
不愿入宫,那夜还恬不知耻的主动跑到裴玄清的营帐去?
谁都看得出来,那是想要爬上龙榻的下作手段吧?
她怎么可能信这种鬼话?
江玉沁自然看出她根本不信,望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宸婕妤娘娘,臣女是真的不愿入宫,可身为世家女,要为家族计,臣女也有许多无可奈何。”
“如臣女的姐姐,从前的江贵妃,您觉得她想入宫吗?皇帝表哥从来都对她冷淡至极,可世家不能在后宫没有女子啊,您能明白吗?”
林婉宁在江玉沁说话间隙,手上一直在用力挣扎,可那双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仿佛攥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根本挣脱不开。
她不禁蹙眉道:“我明白又能如何?江家要送你入宫,还是陛下要纳你,都是我无法左右的,你放手。”
江玉沁怎么可能放手,今日这样好的机会让她碰到了,若放走了还有下次吗?
只有林婉宁一个人在此,什么话都可说的明白些。
且将来若事情败露,一个人的话不可信,有孤证不证的道理摆在那里,她还有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眼中的泪水总算蓄满眼眶,她哽咽着道:“宸婕妤娘娘,您帮帮臣女好不好。”
“娘娘,皇帝表哥最宠爱您了,只要您去为臣女说两句好话,他一定会召臣女入宫的。”
“臣女若是不遵大伯的命入宫为妃,臣女的母亲在江家不会有好日子过得,臣女也是被逼无奈啊。”
“臣女保证,不会跟您抢的,入宫以后,臣女便安生陪着姑母念佛抄经,绝对不会与您争宠的。”
林婉宁都要气笑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