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朋友带去玩了几次,赢了很多...”沈疏均刚开了个头,声音就弱了下去。
后面的话,不用说,沈北顷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沉默了很久,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最终只剩下决绝,他叹了口气,“你从东阳离职吧。”
“爷爷。”沈疏均连忙喊了一声,痛哭流涕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您别让我从东阳离职,我会好好改,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有些错,能犯第一次就会犯第二次,东阳传承百多年,好几次经济危机都差点保不住,好不容易存活了下来,发展到今天的规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毁在你手里。”
“爷爷...”
沈北顷决绝道:“孙媳妇的工作忙,你以后对染染上心些。”
沈疏均瞬间瘫倒在地,“爷爷,您让我一个大男人,窝在家里带孩子...”
“不是您说,男子汉就该走出家门,去拼一片天,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