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于渊瞳孔猛的紧缩，眼前的场景和一直纠缠他的噩梦重叠。

两次赴死，项亦池的表情都是他从未见过的轻松和解脱，意识到这点，无以言语的愤怒由心底腾然而起。

“噗嗤！”

利刃划入皮肉的声音清晰的在项亦池的耳边响起，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项亦池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一幕。

“想死？我同意了吗？” 霍于渊紧紧的捏着刀刃，任由鲜血顺着他的掌心流下，滴落在地毯上，“项亦池，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项亦池讷讷的看着他，许久才从他那双泛着猩红的眼睛中清醒过来，强自镇定的开口，“所以，霍爷的答案是什么？”

“我说过，霍爷今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我走，要么杀了我。”

霍于渊夺了匕首，丢到垃圾桶中，听到这话，凤眸沉了沉，压着怒意开口，“你倒是比以前更有骨气了。”

“因为我不是什么项亦池，自然比她更有骨气。”

项亦池倔强的抬头望向他，神色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