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成为一种软弱无能的借口。
“若是如此,燕无法向大王交代,也说服不了楚国的朝臣!”项燕也知道晋遥的思虑,但是同样敬重秦人的风骨。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却根本做不到说服楚国朝臣!
他不是公叔痤,没有权倾朝野的相位,而晋遥也不是秦孝公。
“但是,将军可以掌控楚国的大军不是吗?”晋遥澹澹地说道。
“楚王病危,这事将军知晓,楚国朝臣却并不知道!”
“所以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将军以为谁能有资格继承楚王大位呢?”
听着晋遥的话,项燕沉默了。
楚王完给他的锦囊里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他成了楚王的托孤大臣。
楚王的要求是,让他掌控住楚国的所有大军,龙城之事,反而是放在了后边。
这也是为什么项燕现在能手握王城护卫军和会稽水师的原因。
因此楚王完要求他保证王位的顺利交接,而不会横生枝节。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楚王完选定的继承人……”晋遥停顿了一下,看着项燕。
项燕也是警惕地望着晋遥,楚王确实是选定了继承人,并且给他的锦囊中就有传位诏书,但是这事除了他,也只有当事人知晓,晋遥是怎么知道的。
“昌平君,熊启!”晋遥一字一顿地说着。
听到熊启之名,项燕眼光中闪过了一丝狠辣,长枪直接出手,再次朝着晋遥噼斩而去。
“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决不能让您再活着回去,否则对楚国来说将是一场灾难!”项燕凌厉地说着。
昌平君如今还在秦国为相,若是成蟜将自己的猜想传回咸阳,以长安君的地位,秦王一定会听,到时候昌平君也将再难返回楚国!
“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