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善怕恶!”各坊坊主都是低声吐槽着,但是却又感觉,好有道理啊!
韩国是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可是起义军就不一样了,谁知道这些饿花眼的家伙会不会顶着他们的强弓劲弩也要把棠溪打下来。
而他们现在做的就是破财免灾,让战火远离他们棠溪,保证棠溪的安宁,至于钱,作为天下闻名的铸剑师圣地,他们并不缺钱,随便丢出一把宝剑,就足够一个中产之家一年的开销了。
“回去吧,棠溪是不会开门的!”作为随军的监军,张良叹了口气,棠溪这是摆明了不让他们进入棠溪地界。
只是唯一不知道的是起义军到底在棠溪城下有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来来来,起义军中层将校培训班开课了!”
新市城里,晋遥从起义的大军中挑出了一群脑子比较灵光的青年,开始给他们讲授起军队的操练和阵型布置等等东西。
“大王,我听说很多军阵都是能够以少胜多的,为什么不教我们呢?”有青年好奇的问道。
晋遥只是教了他们简单的操练和会看旗号的安营扎寨,并没有教他们太多的东西。
“战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时间太短了,你觉得你现在学就能比得上拿下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各国将校,还是说能比的上那些名将?”晋遥反问道。
青年沉默了,好吧,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学习了。
“所以,我现在需要的只是让你们和你们所带领的手足,能看得懂旗号,听得懂军令的传达!”晋遥认真地说着。
至于其他的,只能他自己来了。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军令下达,士兵们不会知道自己是去送死还是其他,只会绝对服从,真正的做到令行禁止!
“先找谁开刀呢?”晋遥看着舆图,他们现在最缺的其实还是情报。
跟正规军有完整的幕府和斥候收集情报不一样,他们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情报机构,而斥候的训练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任何一支斥候都是有传承的,属于军中除主战兵力外的精锐的存在。
然而,意外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