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太好?!
叶星回眼里一痛,瞬间握紧了拳头,甚至都在微微颤抖。
“别吞吞吐吐,有什么事赶紧说。”沈昱朝见这样,立刻冲顺子说道。
“是。”顺子抬起头,开始说:“梁家二子梁和璋表面和善,外头传言对夫人也不错,实则背地里常常往来赌场,还养了外室。”
顺子跟了梁和璋好几日,他的行迹不难查,这些事根本藏不住,后来又买通了他院子里的一个洒扫婆子,知道得就更多更详细了。
“……外室有孕,大夫说是儿子,快过年时,梁和璋就把外室带回了家里,当时梁二夫人也有孕在身,不知怎么闹起来,摔了一下,就滑胎了。”
带外室回去,闹得正妻滑胎,事情弄得太难看,梁家自是要瞒住消息,瞒住的手段也简单粗暴,就是不让梁二夫人,也就是叶姐姐出门。
所以上回他们去时,才谎称去了庙里祈福,实际上根本就是不想让他们见到人。
顺子说完后,屋内一时沉寂了下来。
“欺人太甚!”叶星回咬着后槽牙挤出四个字,气得眼圈都红了。
他不敢想,姐姐是如何被梁家人欺负的,究竟又受了多少委屈,甚至现在,还像被囚禁一般,连门都出不了。
梁家人简直欺人太甚!
“星回……”林满握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担忧,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劝慰,这一刻,所有的语言好像都是苍白的。
“允执……”沈昱朝也轻轻叫了一声,也不知怎么开口。
这样的腌臜事,京都那个高门大户里没有,他往常都见惯、听惯了,虽不耻这种行为,但不过感叹一句时也命也,可现在见了叶星回的样子,免不了也跟着气愤。
至亲遇到这样的事,谁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叶星回闭了闭眼,竭力压下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恨,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再睁眼时,整个人都冷静了不少。
“顺子。”他沉着声音叫了一声,又问:“你说的那个洒扫婆子,是如何与你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