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雷特把视线投向厄伍伊什手中的戒指,低头思索了几秒。
“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一个叫做拉芬的人或物给我留下过什么太深的印象。”
得到了不是自己想要回答的厄伍伊什像是展开翅膀般,拉开了带着宽大衣摆的漆黑外套的一侧,让他仔细观察。
塔雷特眯着眼,那努力的样子无疑是在试图通过这件黑服的外观来勾起自己的回忆。
“...死神的黑袍?是你拿走的吗?你..就是那位从来没有露面过的“考古学家”?”
不用过多思考,“考古学家”绝对就是拉芬会用的称呼,因为他的使命就是如此。
在听见黑服前身被认出后就放下衣边的伊什没有接过拉芬曾经使用的名号,径直推开了大门。沉默的蒙面者们排成两列,为他让出了道路。
“这个时代停滞太久了。”
厄伍伊什凝视着戒指中微弱到仿佛是错视的红光,沉闷的说到。
“我需要它重新前进。”
“...。”塔雷特拿起自己的蔚蓝色外套,在一众刺客的注视下跟随在伊什的身后,问到。
“为什么?”
“为了人还是人,。”
并不知晓自己乃至现今人类完全是由那些隐藏在世界暗面的机器所制造,繁衍的塔雷特理所当然的将其当做了对贵族,乃至于皇室的叛逆宣言。
再度无言的他托着外套的右手暗暗缩紧,扭曲了华丽的刺绣。
走至窗前的厄伍伊什将手按压在墙壁之上,将其侵蚀,焚毁出足以让人经过的空洞。
他被纠缠的触手托举着,送达至还残余着融毁痕迹的钟楼遗址中,放在那由被雷电重复着融毁与粉碎的“王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