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尖锐的男人...”
十分清楚自己出去才有机会造次的葛雅芙琳没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进入了自己曾经关押魔鬼的试管中。
他无视管内不停移动的肉体和两只一眨一眨的淡红眼眸,摁紧木塞,塞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那只小魔鬼呢?你该不会一不小心被它逃了出去吧。”
“....”
“总是这样...难道你心中的话语在抵达嘴边前就已经消逝在半路了吗,我的小长颈鹿?”
厄伍伊什被最后那一段话恶心到忍不住抖了三抖,从出生到遇到他之前未受到过这种待遇的葛雅芙琳终于忍受不了,抓狂的问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我面前摆出这幅嫌恶的姿态?我难道对你来说就相当于化粪池里的残渣,连提起都会开始生厌吗!?”葛雅芙琳用此生中最大的音量震声质问着。
他撑在墙边,忍受住自己作呕的冲动,冷淡但又真诚的回应到:“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本能的讨厌你。”
这种“无需理由的厌恶”让她更加的崩溃,开始歇斯底里的发出各种奇奇怪怪呜咽声响。
愈发感到心烦的厄伍伊什直接把葛雅芙琳从试管中倒出,第五度封印在岩球当中,待她恢复平静。
可这种行为却又一次触发了她的雷点,使得崩溃的时间增加了一倍还有余。
...无论封得多深都能听见那隐隐约约呜咽与哭嚎的伊什只得狼狈的逃回现实。
“又回来了?现在可不是晚餐时间。”艾蒂卡撑着脸,把手中的书本放下。
厄伍伊什脱力的坐在椅上,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样:“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就哭了,我觉得还是先让她自己冷静下来吧。”
艾蒂卡斜着眼看他,嗤笑了一声:“哼,果然是温室里的花朵,真是可笑,我居然还担忧了那么久...
不,也不能松懈,说说看当时的情景吧,我好辨别下这是否为她的演技。”
只是以他人痛苦为乐的艾蒂卡饶有兴致地回驳了自己的话语,期待甘甜的雨露来滋润自己被枯燥所干涸的大脑。
伊什回忆着,尽量以一个客观的态度来进行着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