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看另一旁沉默的女儿，穿着随意，也不讲什么话，李红霞此时此刻只觉得许念知有些不争气。

李红霞先上了车，探头对宋斯年说道：“小宋啊，你怎么回家？让我们念念送你啊？”

许念知扶额叹气，“妈，人家有车。”

宋斯年礼貌回道：“谢谢阿姨，我开车过来的，改天去你家拜访。”

许念知一惊，又觉得宋斯年应该说的只是客套话吧

“念知。”宋斯年转头看向她，“趁着放年假大家都有空，我们可以叫上王一丽跟朝哥一起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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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知眼睛一亮，“可以啊，他们现在在天文市吗？”

许念知还是戴着口罩，但不妨碍宋斯年看出，她见那两个同事要比见到自己要开心多了。

宋斯年眼神黯淡几分，语气不变，“大概率是的，到时候我来安排就行了。”

临走时，许念知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她不怎么好意思问，“宋老师，刚刚你是怎么看出是我的？”

宋斯年又打量了一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许念知，心里苦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每天都要在监控里看的人，她的身影早就刻在了脑海里，无论是背影还是侧影甚至一个剪影，他都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

那熟悉的头发长度，那比视频里更具体的人出现在眼前时他有多么惊喜，即使穿的再臃肿，那厚重的衣服下面的身姿有多好，他完全清楚。

可是自从许念知拒绝他之后，她带给他的往往都是酸涩与痛苦，嫉妒与不甘……

宋斯年深深注视着许念知的眼睛，里面是她读不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念知，因为你在人群中很显眼啊。”

……

回到车上，许念知沉默地发动引擎，心绪有些复杂，旁边的李红霞却是一脸欣喜，问许念知：“你们又些聊了什么？大半天的。”

许念知语气充满无奈，“哪有大半天，妈，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什么都问，现在的年轻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