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动手的是父皇,容铮早就死了。”
永宁侯府内,容钰跟谢明珠如是说。
谢明珠安抚他:“容铮这人就是祸害,祸害哪会那么容易死的?更何况官家也舍不得让容铮死。”
“的确,虽说父皇如今对我的态度堪比秦家出事前,但他对容铮的偏爱,还是很明显的。”
容钰有些不甘,但是转念一想,又笑了,“不过容铮现在在海上失踪,便是当时没死,等过段时间他再回来,便是本宫什么也不做,本宫的那些好兄弟,定会给他扣上好些罪名。”
“殿下可不能什么都不做。”
“嗯?我能做什么?派人到海上将容铮杀掉?”
“殿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若我的眼睛还只盯着容铮,眼界还如此浅的话,就是殿下不嫌弃,我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殿下,我的意思是,您要趁着大家的焦点都在容铮身上的时候,悄悄增加自己的赢面。”
容钰觉得她所言甚是。
“淮阳王偷做的龙袍虽说已经销毁,但殿下可以重新赐他一件。”
“明珠真乃我的知音。”
“知音不敢当,但能够替殿下排忧解难,是明珠的荣幸。”
两人相视而笑,笑容里都带着残忍。
容钰招来部下,将命令交待下去,又把聂凤叫来,让她去执行另一项命令,最后拉着谢明珠叹气:“明珠,在淮阳王府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吧?真是委屈你了。”
“一时的委屈,换来一个大秘密,那便是值得的。”谢明珠微笑,“殿下,知道淮阳王为什么会做龙袍吗?”
“不是他想当皇帝?”
“不是。”谢明珠笑容神秘,“他没有资格当皇帝,但他的儿子有。”
容钰笑容凝住:“你是说,小王爷是父皇的儿子?不对,这年纪对不上!”
“小王爷是淮阳王与太后所生,他与官家是兄弟。”
这消息也太炸裂了,容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他才缓缓吁出一口气:“明珠,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也事关皇室的颜面,万不可再提及了。”
“若是淮阳王府一事顺利,此事也没有提及的意义,或是不顺利,或是太后插手,那便只有搬出此事,方能将事情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