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试过一同前往酒吧,想要监督两人,殊不知自己酒量奇差无比,一口抿下,当晚差点豪性大发,在梦秃面前把靳子跃就地正法,之后再也不敢在外面喝酒了。
钟摆挂件的“哒哒”声,将靳子跃拉回了现实。
只是一瞬间的晃神,思绪就飘到了很远,回到了从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浪荡的少年怀揣着不羁的情怀,每天在深夜里稀里糊涂地入眠,又心大无比,对每天苏醒的新生活充满热忱。
两人均是沉默。
过了一会,靳子跃先开口:
“还在写书么?”
“写。”梦秃答。
“断更几天了?”靳子跃想也不想直接问。
“一周吧,还是两周,忘了。”梦秃倒没什么表情。
靳子跃识趣地没接这茬,以免助长了某人嚣张的气焰。
“我要走了宝。”梦秃说道。
他瞥头望向音量调到无声的电视,记者还在兢兢业业地报道着恐怖袭击的现场,人们似乎安居乐业惯了,一场恐怖袭击在他们眼底就像世界末日一样,惊慌不安,需要大量安慰剂24小时不间断播报,才能抚慰他们张惶的心。
或者吃瓜的热情。
“什么时候?”
“这两天吧。”
靳子跃知道,他一定是得知了什么情况,但是从梦秃嘴里获得情报,有一个规矩。
“砰。”
两个酒瓶子被梦秃一掷,在大理石板上发出当啷回响。
“谁先退了谁是狗。”梦秃眼底隐隐有光焰跳动。
靳子跃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酒瓶,野格和威士忌依次并排:“来。”
两人之间的交流言简意赅。
梦秃嘿然一笑,麻利地调酒,说:“最近库存清空了,没什么好货,给你试个新鲜玩意,野格加上阿华田、柠檬茶、可乐和百利甜,再整点樱花伏特加。”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活儿也没落下,几块老冰打底,有条不紊地把准备好的饮料依次倒成两份鸡尾酒,将其中的一份平推至靳子跃面前:“尝尝。”
靳子跃也没客气,接过杯子,轻嗅了下酒香,随后一口饮尽。
“粗俗。”梦秃怼道,眼底却战意更浓。
……
推杯换盏间,威士忌的黄金酒液已然见底。
“这瓶是斯凯岛的‘SKYE’,前端果香与尾端的咸香掩盖了中端的泥煤味,我加了点Voss的天然泉水,口感更加柔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