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歌手中的网球拍只剩下一个拍柄，但是刘歌却哈哈大笑起来。

“七八年没有打过这么畅快的比赛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拥有系统吧！”

刘歌将网球拍的拍柄随手一丢，询问钱无德。

“你居然知道系统？没错我是拥有系统，看来你是因为横死进去过那个空间里，你也拥有系统？”

钱无德很是惊讶，但是此时的吃瓜群众因为爆炸非死即伤，除了言若溪留有意识之外其他人都失去了意识，所以钱无德毫无顾忌，索性就承认了。

“我拒绝了系统，因为我并不想再打网球了，不过经过今天与你一战我倒是有点想继续打网球了，当然那个络腮胡子大叔强行给我塞了一个实习系统，我也勉强算是个有系统之人吧。”

刘歌对于钱无德是不是拥有系统不感兴趣，于是刘歌很识趣的打住了这个话题。

“在下刘歌，我今天来就是来找你的，没想到星光之城的幕后之人居然是我父亲提起过的钱无德，我今天是来地下钱庄拿张炳辉的借款的，不知道能不能原价卖我？”

刘歌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诉了钱无德，钱无德此时隐约猜出刘歌的身份。

“原来如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刘天行的儿子吧，从你使出零感网球的那一刻我就猜出来了，只是你的零感网球只能灭五感，而你的父亲当初跟我打比赛的时候灭我八感，所以我才会研究黑龙气场。”

钱无德从场边拿了两瓶电解质饮料递给了刘歌一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父亲当年跟我打过一局，那一场比赛打爆了几十颗网球，我被你老爹6:2按在地上摩擦，你老爹的实力真的是太可怕了，也难怪你年纪轻轻就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钱无德摸了摸自己油腻的发型，还准备把那沾满头油的手在刘歌西装上擦拭一番。

刘歌面露微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齐身长刀，在地上疯狂摩擦，发出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摩擦声。

“还是说正事吧，你老爹可是这网王大陆第一土豪，钱包深不见底，你干嘛要帮一个落魄的家族还债？还有你干嘛救一个公交车？她可是已经帮自己亲人还一半债的，你懂得……”

钱无德将那满手油擦在了自己的裤子上，刘歌略微有点想吐。

“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这个放羔子的不就是干这种利滚利的买卖吗？现在有个冤大头替几个还不起债的还债你还问东问西的？那我走？”

刘歌鄙视的看了一眼钱无德，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没有职业素质的油腻大叔，充满了鄙视和轻蔑。

“特么的，要不是你那老爹手眼通天老子直接做了你！有人当冤大头还债老子当然开心，看老子薅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