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跟徐建军毕竟是隔了一层,再加上去年惶惶不可终日,根本没心思沉下心去琢磨一些事儿,消息就没有孙德才那么灵通。
这让丁勇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为了将来不被甩下马车,自己可不能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政府掺和的生意,咱们也帮不上忙,所以我很少打听,还是让柱子多说说深市那边的情况吧,听刚子说在那边圈了好大一片地,两三个工程队一起干活,看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具体是弄什么的?”
“徐哥就让我管现场,盯工期,其他的也没交代,等下他来你们问问就知道了。”
毕竟全程跟踪,来来往往的人群也接触不少,那里以后会用来做什么,柱子多少还是能搞清楚的,但是没有徐建军的准许,他可不敢满嘴跑火车,什么都秃噜出去,就算最熟悉的哥们儿,都要斟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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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子你们之前待的制衣厂,这个你总知道吧?咱们能顺利拿货,还能一股脑塞那么多人进去,那里是不是也是徐老板生意?”
“不是,那是利丰的下游厂家,是港岛冯家自己投资的,不过听说后来他们主动给徐哥的有股份,徐哥也给他们支过招儿。”
“股份就是以前的干股嘛,徐老大占几成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连去都没去过,不太重视。”
“人就是得活成徐老大那样,才算没白来这世上一遭,人家到哪儿都能吃的开,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都能让你服服帖帖;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永远都是平趟。”
把柱子的变化看在眼里,再联想到曾经不起眼的猴子,被徐建军弄到满嘴八嘎的小日子,这才多久,听那小子吹嘘,已经在那边独当一面。
其实也不算吹嘘,猴子抱着那个白嫩的小日子媳妇儿假不了,回来一次出手比自己都阔绰也是实打实的。
飞机自己都还没坐过,那小子已经来回飞不知道多少次了。
通过以往表现,丁勇得出自己的结论,徐建军简直可以称得上点石成金,趋利避害,这也是他为什么说,不跟徐老板聊了一聊,连年都过的不踏实。
就是不清楚徐建军了解自己在丁勇心目中都可以充当辟邪的作用,会作何感想。
“咱们和建军比不来,我早就放弃跟他放在一起比较的念头了,不然会增加无数烦恼,我劝老丁你也有点自知之明。”
“不用你点醒,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去年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忍不住感慨一下罢了,陈金山坟头都长草了,他当初要是听了徐老大的话,就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了。”
曾经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山哥,已经成了昨日黄花,那些不可一世的混子,也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当初如果没有舔着脸凑到徐建军跟前,任劳任怨,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能堂堂正正地捞干净钱,谁愿意冒险干那些损人利己的活儿?伤天害理不得好死,那些手痒犯贱的伙计,老丁你以后别整兄弟情深那一套,该滚蛋滚蛋,没必要给他们留情面。”
“少了孙屠户,也吃不了带毛猪,四条腿的鸭子不常见,两条腿的活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纪律严明,踏实能干,是孙德才一贯倡导的作风,他的兄弟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从这方面来说,他有资格指责丁勇,因为偷奸耍滑、好吃懒做的,永远都是这家伙的队伍。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承认那些家伙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有的时候还是能起到意想不到作用的,德才你不能以偏概全,待会儿徐老大来了,我一定得找他给我评评理。”
丁勇可不会因为孙德才的指责就自废武功,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特别是上次徐建军交代办那些追踪盯梢的活儿,缺了自己那些兄弟,交给孙德才他还真干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