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小德子忙解释:“是、是……是奴才夸张了些,不过他那眼神确实挺吓人的。”
“哼~”
容妃冷笑:“好一副鹰视狼顾的奸相,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小德子心道,自己可没说什么狼顾。
但他自然不会傻到更正主人的话,当下又把火车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
容妃听说那忒疙瘩拉着几万斤的东西飞驰,也不禁惊的舌挢不下:“那姓焦的竟能造出这等怪物来?!”
旋即便忍不住犯起难来,皇帝一爱好大喜功、二喜奇巧淫技,至于贪花好色反还在其次。
偏那焦顺总能投其所好,正中皇帝的痒处,连带着贤德妃也沾了光。
长此以往,自己岂不越发要被她压住一头了?
唉~
人人都以为自己近几日受了独宠,却哪知道皇帝因身体抱恙,压根就不曾宠幸过自己。
想到这里,容妃愈发的意兴阑珊,于是挥了挥手,示意月娥和小德子暂且退下。
这一对奴才到了门外。
月娥看看左右无人,立刻抬手揪住了小德子的耳朵,压着嗓子问:“你方才吞吞吐吐的,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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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饶命,掉了、要掉了!”
小德子一面求饶一面往月娥身上侯,嬉笑道:“我能有什么瞒着娘娘的?不过是有些事情不好跟娘娘说罢了。”
“是什么事儿?”
“我不是去搜那焦祭酒的身了么,你猜怎得,他……”
小德子越说声音越小,月娥越听脸上越红,不约而同挤的针插不进、如胶似漆。
好容易温存够了,又约定好散值后‘对食’,二人这才各自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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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子自去外面不提。
月娥则是又回了容妃的寝室,因见容妃在梳妆台前愁眉不展的,正有心要探问一二,就听容妃头也不回的问:“那猴崽子瞒下了什么?”
“这……”